恐怕我的芭比娃娃故事很简单。当我还是个女孩的时候,我拥有一些。当我们一起看的电视节目出现可怕的片段时,我把一个放在滚筒式干衣机里作为一个安全的地方,我妈妈把一大堆洗好的衣服放进去晾干。可怜的芭比娃娃带着奇怪的蓝色眼睛和奇怪的空白,头发再也感觉不对了。她是我的第一个芭比娃娃,在她出事之后,虽然我又多了几个娃娃,但我想我从来没有对她特别感兴趣。我确实有芭比医生,配有非常小的医疗仪器和图表,还有一个方便的塑料医生袋,可以把它们都装进去。说实话,我对这些物品比对娃娃更着迷——Playmobil 手术室也是如此,充满了大型成人物品的微小奇妙复制品,不知何故在我手中。
芭比娃娃在小学时很大——有一小群女孩非常喜欢芭比娃娃,交换衣服之类的。为了适应,为了受欢迎(现在我打字听起来多么苦涩),我拿了一个芭比娃娃和一些芭比娃娃的衣服,然后玩“swapies”。我不记得我换了什么,但我换了一条绒面及踝长裙——但一旦我回到家,我就讨厌它,再也没有换过任何东西。记忆仍然让我感到闷闷不乐,即使这是几年前的事了——但正是那些童年记忆的力量让你回到了这些事情上,而这些文物正是从中获得了力量。